前安排的院子了。”海川停在两步之外,他微微低头,显得不卑不亢。
“嗯,听说他是自己走来的?”严胜用试纸擦着刀,他的语气漫不经心,可是如果真的漫不经心又怎么会知道直哉是走过来的呢?
海川嗤笑,这个家里最无情的人,竟然也有自己所关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