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好像就有些不高兴,嘴唇紧抿,眉头皱起;我当时似乎没太在意,只当对方不爽提案被否决。
理查德很快又提出另一个方案:七夕节去逛浅草寺附近的下町七夕祭。
我当时好像是回忆起祭典的嘈杂与拥挤,果断摇头拒绝,转而提议:七夕节去逛附近的公园,理由是安静、人少、空气清新。
理查德听完后只是摇头不语,然后起身自顾自地走进卧室。
我当时没太在意,我本来也就不热心七夕节的安排,我不庆祝大部分节日,除了新年以及少数几个人的生日,我在其他节日就是按部就班,我反正是没有理查德那么在意各种节日。
我发现问题是在回去睡觉时,我发现自己被锁在卧室门外。
我尝试敲门并沟通理查德,理查德当时只冷淡地回复一句:“你今晚去睡公园!”
我那时才明白对方在生气,我隔着门朝理查德道歉,态度总是要先摆出来。
理查德问我错在哪里,我当时好像回答:“我不该连续两次否决你的提案,不好意思,我的行为让你感到不快。”
然后,理查德就再也不回复我,我再敲门也得不到应答。
无奈,我在七夕前夕悲惨地睡在客厅沙发,沙发还是理查德亲自挑选的款式,我好像还曾经抱怨过沙发太占地方,客厅本来就没多少空间,这里毕竟只是单身公寓。
结果,这个被我抱怨过太大的沙发,我躺上去后又开始抱怨太小,我的小腿必须压在沙发扶手,我毕竟是一米八的成年男性。
那天晚上睡得挺不安稳,半夜时候,迷迷糊糊、半梦半醒,我感觉自己被人抱起,被放置在柔软舒适的床垫。
我那时候还以为是在做梦,虽然隐隐约约闻到理查德惯用的香水气味。
第二天醒来,我发现自己确实躺在卧室的床上,旁边是某个还在安睡的金发美人。
于是,七夕节当天,我最终是陪着理查德一起去逛下町七夕祭,我们在晚上也一起去东京都的餐厅。
预料之中,祭典如记忆里一样的人挤人,理查德倒是很有兴致地拉我去看看这个摊位、然后又去逛下那个摊位,我们倒是没买什么东西,基本上就是橱窗购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