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脸;以及感受到她和自由之路上一模一样的雀跃与开心。
只不过这一次他再也不用隐藏和挣扎。
他伸出一双手臂,从后面抱着她,将下巴搁在她又香又软的颈窝处,轻声呢喃:“我是无心插柳,没想到你这么喜欢……”
“我只是想到力达了。”他总不会以为她恨嫁吧。为免误会,她澄清,“你参加了张家奇的婚礼没有,办得怎么样。”
他一愣,摇了摇头,隐隐有些不满。
她太喜欢走神了;现在还想其他人干什么。
见他脸色稍变,贺美娜也突然想起来,按尚诗韵的说法,力达结婚前后应该就是他工作上出了问题的那段期间。
她的确问的不合适。
“好了。别不开心。”她转过身来,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臂,“我不该问这个。”
想想也挺好笑。
她是因为他所以不能在df中心做9062n87了,反而还要她来安慰事业上受到了打击的他。
没关系。她会帮助明丰把9062n87买回来。
想必他也能走出工作中的困局。
她额头上有个浅浅的伤疤,不靠近一点看不出来。
过去她总是用刘海把这里遮住,但是现在好像已经不在意了。
她知道他看到了伤疤;她也没想掩饰;随着很多事情的改变,她已经不在乎那些曾经很在乎的东西了——额上的伤疤,平坦的胸脯,又或者,所谓的贞操。
没想到的是,接下来他就亲在了她的额头上,很轻很温柔,犹如蜻蜓点水,有点痒,又有点热;接下来是她微怔的眉心,他的迫近令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,紧接着又是她的眼皮,脸颊, 鼻尖……
他意乱情迷,正准备进一步往下时,她却突然头一偏,推开他的手臂,很灵活地躲了出去,教他扑了个空。
“那……是浴室?”她以手指了指浴室的方向,“我……先洗。”
贺美娜走过去滑开浴室的门,闪身入内。
危从安有点口干舌燥。他去迷你吧拿了一瓶水,站在窗边,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瓶,然后掀起窗帘看了一下外面的景色,放了下来。
其实不太对劲。
从刚才到现在,他试了好几次,甚至于她还主动亲了一下他的脸颊,但她就是不让他吻她的嘴唇。
这……是她的规矩么?不能亲嘴?
虽然他已经打定主意第一个晚上全听她的安排,但他不太想遵守这个规矩。
当然,这件事情还不是最紧要的。
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女人。这大半年来连自渎的心思都基本上断绝了;而今天晚上她欲拒还迎,欲迎还拒了好几回,撩拨得他数次隐隐情动,不能自已,完全不似以前那么冷静从容,尽在掌握——一想到这些,他就有点心烦意乱;再想到是和她缠绵,又顿觉心猿意马,心驰神荡。
出于尊重,他背对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胡思乱想着,不关注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,但是他的耳朵完全不受控制地捕捉着从浴室传来的,每一丝最细微的声音。不一会儿,他听见浴室的门迟迟疑疑地朝两侧滑开了一点。他转头过去,看见她躲在门后,只露出一张脸来。
她细声邀请他:“你要来……一下么。真的。你来。”
危从安愈发觉得口干舌燥了。
她的意思是在水里——
他不喜欢这种花样。或者坦白说,反感。不过如果这是她的喜好——
危从安只是犹疑一下,便放下了手中的水瓶。也不知道是他的手腕发软,还是窗台不平,水瓶竟差点歪倒,溅出一小摊水来。他也没顾得上擦,食指从中间勾下眼镜往旁一搁,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朝浴室走了过去。
贺美娜见他突然手臂举过头顶,开始脱t恤,唰的一下面红过耳,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将衣服扔在地上,半裸着走了过来。穿着宽松的t恤时她不觉得,现在才发现他肩宽腰细,是很漂亮的倒三角形,他的身体也正如她隔着衣物触摸时感受到的一样,肩胛宽阔,胸肌结实,腹肌分明;再往下,他两只手正在脐下解着裤腰中间的系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