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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噩梦(H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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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战越野车行驶至平原上的一处废墟,这里是尚未建成便被异种摧毁的b区遗址。

纪容与看着傅浅和宋谦下了车,虽然疑惑为什么要绕路来这里,但也没有过多的犹豫,开门跟了上去。

傅浅握着宋谦的手,将手里的那一枝苦橙放在了废墟的一片碎石之上。

纪容与看着她们两个的背影,那一枝苦橙让她尤为好奇。

这是在特意纪念着谁吗?

傅浅和宋谦留下那支苦橙后,并未多做停留。三人回到车上,纪容与坐在后排,满心的好奇。

“我们为什么要绕路来这里?”

“来这里看一个人。”

傅浅看着窗外,在纪容与带着疑问的目光中,闭上眼,靠在了座椅椅背上……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站在主卧门前。

房门虚掩着,尚且年幼的女孩透过那条缝隙,窥探到了母亲的秘密。

母亲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,男人腿间粗硕的肉物自上而下一次次抽插深入母亲体内。湿稠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被撞的破碎,溅落在腿根与腹间。

母亲紧紧攀着那个男人的背,裸露的肌肤泛起愉悦的潮红,呻吟急促婉转。

应该还有那时她所感受不到的信息素的味道,层层交织,伴随着情欲,恶心的令人作呕。

场景转变,女孩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女,步入分化的前奏。

月光透过窗户斜斜落进客厅,成为黑暗中唯一的亮光。

少女站在客厅,漠然看着满地的家具碎片和烂醉如泥的父亲

父亲在母亲与那个怪物私奔离开后变得更加阴晴不定,不断地对她进行言语羞辱,责怪着她为什么没能挽留住母亲。

其实母亲也曾如此责怪过她。

他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。

但是他们明明没有那么爱对方。

傅浅从梦中惊醒,卧室内一片寂静。手肘撑着床垫坐了起来,撑着额头,金棕色的长发从两侧散乱垂下。一切都已经是过去式了,现在再也没有人能无端的指责她,将所有和她无关的责任推到她身上。

控制不住地回忆起梦中出现的母亲出轨的场景,回忆与梦境交织,紫罗兰交缠着污浊腐朽的檀木味,那股味道仿佛就环绕在鼻翼间,恶心的让人忍不住反胃。

她尚年幼时感受不到信息素在现在成了让她窒息的噩梦。

脸色骤然变得苍白,掀开被子下床奔向洗手间,伏在冰凉的洗手台止不住地干呕,然而那股味道却一直在鼻翼间挥之不去。

急切地伸手摸到架子上的空气清新剂,无暇顾及这个过程中被碰掉的物品。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似乎将那股缠着她的信息素的味道压制了下来。好不容易有所缓和,抬起头时与镜子里的自己有了对视。眼眶因为刚刚的干呕而微微泛红,伸出手抚上了自己和母亲极像的脸庞。

-你和你母亲一样的下贱

扯起嘴角嗤笑出声,心底一片荒凉。

从洗手间出来,颤抖着手拿起了自己的终端,拨了通讯。

“怎么了?”

另一边的人没让她等太久,似乎是刚醒,声音沙哑慵懒。傅浅唇色微微有些苍白,没有挂掉通讯也一直都没有说话。片刻之后那人似乎明白了什么,再次开了口,“我马上过去。”

得到答复后挂掉了通讯,撑着桌沿缓缓弯下身子蹲坐在冰凉的地板上,丛生的难过与无力感让她抱紧了自己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裴舒望在她挂了通讯后坐起身,抬手揉了揉眉心。看了眼时间,刚凌晨三点多。待到清醒了些,掀开被子下床洗漱收拾了一下,拿着外套出了门。

她是傅浅在实验室的助手,也是她私下生活里众多炮友中的一位。

不过和傅浅的众多炮友相比,她的地位似乎要比她们都高上那么一点儿。

刚刚入春,夜里还是有些寒凉。从裴舒望的住处到傅浅家开车不过半个小时,她来的时候傅浅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袍坐在地板上,手边放了杯烈酒。背倚靠着茶几,微微垂着头,整个人显得颓丧。

裴舒望脱了外套搭在一旁,来到她身边弯腰将她放在手边的玻璃杯拿了起来。无意间碰到她的手,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拧起眉。

冰块撞在杯壁的声响清脆,裴舒望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后坐在了她身边。握着她冰凉的双手将人搂进怀里,动作自然的仿佛做过了千百遍。

像这种凌晨需要她在的情况时常发生,怀里的人这幅脆弱的样子也只有她见过。

“舒望。”

裴舒望微微垂眼,怀里的alpha将头埋在了自己颈间。贴在自己颈侧的唇瓣柔软微凉,洒落在颈间的气息温热,扰得她有些痒。

眼里浮现出一抹温和,揽在她背上的手充满安抚性地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。

“舒望……”

傅浅抱住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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