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渡夜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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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这才是刚开始,徐谨礼收敛得太多了,这对他而言也就和前戏差不多。

一手握在她的胯骨上,另一手握住她的大腿,徐谨礼低声道:“乖孩子……我要用力艹你了,还是那句话,受不了和我说。”

迷迷糊糊地点了个头,水苓并不知道这个用力是什么概念,所以她答应得很快。

然后她就被冲撞得眼前泛白光,双乳跟着这猛烈的节奏上下晃动着,感觉都快被甩出去。水苓抱臂胸前,什么都想不了,什么都忘了,只记得叫他,发出一些无法连成句的音节。

不知道这样的律动进行了多久,水苓叫得嗓子都哑了,太阳穴旁的青筋一跳又一跳。

徐谨礼退出去,抱着她亲吻她:“好孩子,我们还有很久,答应你的,我会做到凌晨。”

水苓的思维迟缓,已经对凌晨这两个字没有概念,她小声问多久。

徐谨礼告诉她,因为他回来得比较早,现在才八点。

疯了!怎么能做那么久!她会散架的!

水苓好声好气地和他说:“…主人,其实也可以不用那么久……”

徐谨礼低低一声笑:“好孩子,现在才说这些,太晚了……放心,不用你动……”

于是今晚就真的把什么姿势都试了一遍,水苓在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中感受灭顶的快感,她感觉像在做梦,一会儿在浪里、一会儿在火里,浪涛要拍打到她的心口,火种要烧到她的喉咙。

但最像的还是雪,那种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记的雪,覆盖在她赤裸的灵魂上。而她是披星戴月的踏雪人,终其一生都在找寻那片白雪皑皑的圣地。

那里千里冰封、万物消弭,唯有我和你。

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泡在水里,热水疏通了她的四肢百骸,身后是男人的胸膛。

徐谨礼正在揉捏她的腰和手臂,看见她睁开眼,把她抱得紧了一些,低声问:“醒了?”

水苓想动一下,因为她的头发被压到了一绺,但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只能出声去叫徐谨礼:“daddy……”

一开口就被自己吓到了,她的声音怎么能哑成这样,这是叫了多久啊?

“嗯?在呢,怎么了?”徐谨礼低头问她。

“头发……我的头发压到了,有点痛……”

徐谨礼松开了她一点,替她捋了一下头发:“抱歉,弄疼你了。”

徐谨礼拿过玻璃杯问她:“喝不喝水?嗓子应该很干吧?”

水苓点了点头,玻璃杯被递到她口边。正喝着,她突然想起来,在她被抵在墙上肏的时候,徐谨礼一边用嘴给她喂水,而她因为太渴了又不上不下地动着,咬了徐谨礼的舌头。

想到这,一下子就呛到了,徐谨礼无奈地顺着她的背:“怎么这么急……”

水苓转过身,眼睛圆睁地问他:“咬破了吗?不会破了吧?”

原来是惦记着这个,徐谨礼摇头:“没有,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,没事。”

水苓松了一口气,那就好,没咬破就行。

徐谨礼已经给她洗得很干净,身体在水里舒舒服服泡着,发酸的地方被他像把玩又像按摩似的揉捏着,力道刚刚好,很快就让她想睡了,意识迷迷糊糊地冒泡。

吹头发的时候又醒了过来,半睡半醒……没过多久,觉得身下凉凉的,小穴里也是,像什么东西钻进去一样,难受得她想夹腿。

“乖,马上就好……”

是熟悉的声音,但是水苓听不清他说什么,只知道放松身体,而这回她终于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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